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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铨:很高兴能和导演们谈论纪录片,扩大纪录片的参加者和粉丝。 我认为关注文化、热爱时尚的网民不一定关心社会,不喜欢纪录片 请告诉各位导演,首先谈谈自己对纪录片的理解。 钟伟杰:我在运营平面媒体发稿,所以一开始考虑让观众理解我们在做什么,使用《纪录片》经常引起误解。 上述这些人听到这句话基本上是美食、动物风景电影、或者bbc等节目,所以在推广中使用了“记录文学”。 我个人认为纪录片本身和电视剧电影的分界线不太死,中间有一点模糊。 杜海滨:自然、动物、美食类纪录片本质上是为电视节目的观众制作的,但我理解的纪录片是为电影的观众制作的。 再补充一点,就是为看电影习性思考的观众制作的。 《少年赵君》,杜海滨导演 潘志琪:什么是纪录片? 我的体验是这个看起来很简单的问题,其实想定义很难。 因为纪录片的种类形态逐渐变化,包括新技术的介入,纪录片的边界逐渐模糊。 黎小锋:纪录片首先是非虚构的影像,至少这个影像是现实的索引,人物、事情、环境都可以查。 问题是,如何说话/表达,即如何讲故事,必须使纪录片有虚构的一面。 我认为纪录片里的人的工作是努力在虚构和非虚构之间取得平衡。 我在电影节上看电影,一方面看作者能不能提供有生命力的“真实”影像,另一方面看作者在虚构和非虚构之间如何保持平衡,进而突破,做出某种文体贡献。 当然,贡献一点也不容易,我觉得很难提高步伐。 王久良:我在学摄影。 拍纪录片也有纪录片拍摄的概念,但有必要适用“社会”一词。 是一部关于社会的记录片。 我也自然地拍动物。 出于对环境的考虑,据说我是环境保护主义者。 不,我认为我是自然主义者。 《塑料王国》,导演王久良张楠:纪录片一定有叙事特点,时代和文化发展,探讨和表达的这个过程,其实是通过展开我们自己的理解和描写,为今天的我们讲述的“过去”。 我认为拍摄纪录片是作者自己所持的态度很强,这个主观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认为是什么。 杜海滨:主题很大,所以普遍需要回答的是电影吧……徐铠:大家最喜欢的纪录片导演是谁? 你最喜欢导演的哪部作品? 玛丽:我的个体故意不区分影像边界。 电影越多越是这样 我认为监督的本性应该是反定义 许多导演在某个阶段结束后本能地沉醉于边界搜索的潮流中。 之前我想拍动物世界。 徐铨:你想拍的动物是纯粹的动物还是动物园的动物? 玛丽:纯动物的 最喜欢的纪录片导演很难说 各个阶段的喜好都变了。 最喜欢的是艾伦·雷诺的《我爱你,我爱你》。 潘志琪:我喜欢的纪录片有很多。 暂时不能报告。 举一部纪录片这样的电视剧电影吧。 “都灵之马” 张楠:拍动物世界,大体上和科学家做实验类似,参考条件可以限制吗? 比如,拍旱獭的话,就不需要考虑如何在心里“构建日常生活中的自我表现”,突然彼此的心就轻松了一点。 除了形象,只是活着,我特别感兴趣。 潘志琪:我理解的动物和人一样,人也是动物。 徐铮:人有动物性,看动物就能理解人,但人也有性。 numéro :动物永远是动物,人有时不是人 玛丽:这也是边界问题 潘志琪:但是动物可能更难拍。 我不擅长说动物的话。 作者必须去除一切功利心,先成为另一种动物,期待玛丽监督。 《24街》,猩猩教练 徐铨:中国变化太快,特别是今年上半年各种信息和新媒体的报道,再加上信息爆炸,各种振动的事情就暂时过去了。 纪录片不是信息,但这些事情似乎不是独立和个人的事和信息。 导演如何理解变化中的中国社会? 杜海滨:纪录片不是信息,但和信息一样承担着真正的义务。 作为纪录片的作者,我们此时有责任忠实地记录我们现在的社会。 徐铨:中国是主题素材大国,人本多样化提供了最丰富的故事可能性。 官方语言总是说中国的故事,据说要去海外参加各种各样的提案大会。 外国规划师,选择者,平台,最有趣的是中国的故事。 各位导演拍过中国普通人的故事。 我想问一下你是如何关注这些人的,以及你是如何理解纪录片导演在社会中的作用的。 潘志琪:你怎么关注电影里的人? 我的体验有很多因素。 电影的出发点各不相同。 有时我觉得对这个选择题感兴趣,所以我去找能让你拍的人。 另外,有时让感兴趣的人看他 好人物可以拍电影 王久良:今年事件太多,很多人都处于呼吸困难的状态。 我个人认为自己的气息很重,有时远离愤怒。 瘟疫是“照妖镜”,也是“人镜”。 面对需要改变的现实,保持沉默。 还是不要。 纪录片导演通过创作作品承担社会责任。 很少有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杜海滨:中国是纪录片的主题素材大国,本质上在中国人口众多、发展迅速的状态下,各种问题层出不穷,适合用纪录片来表达,纪录片作者必须在社会上负责。 虽然很难想象没有问题的纪录片,但其实纪录片并不是直接处理问题的。 钟伟杰:纪录片导演都是理想主义者,特别是在中国,最缺乏的是真正的故事,在市场上吃喝喝,所谓正能量讲述的中国故事,纪录片导演找到了那个空间,即使去看中国和中国人, 张楠:经常听说中国是主题素材大国。 大致来说,这个社会这么多又复杂,问题这么多,现象学的样本意义丰富。 现代,东西,更大的“故事”。 拍纪录片往往是个人的,关于具体的语境、世俗的东西或生命,你一拍就知道了,肯定不是。 我相信国内一定有很多同行。 即使不发表作品或公开发声,也总是注意、倾听、思考、尝试、讲艺术故事、讲社会故事、讲政治、国计民生的故事。 numéro :对大众来说,考虑到中国(独立)的纪录片,第一印象可能只停留在《苦难深仇》的底层和边缘人物,导演们会用自己的例子来扩大实际情况吗? 黎小锋:通常意义上的纪录片无法避免故事。 如果我们记录的事情和时间有因果关系,就会产生故事。 但我一直认为讲故事不是纪录片的优点。 想起5年、10年前看的纪录片,故事什么都忘了。 只有某个瞬间的某个场景才能记住。 例如,对着1428个镜头凝视的疯子,扛着镜子走在“悲伤的魔兽”道路上的矿工……在我自己的体验中,那种特定感情气氛中的人的荒谬状况更加令人印象深刻,无法释怀。 言归正传,纪录片中还有故事,但不是纪录片的根本追求。 如果把制作纪录片比作钓鱼,故事就像诱饵一样。 有了那个诱饵,水面只有一点动静,钓鱼人有趣的是可以等1小时2小时,甚至下午。 正因为有那样的故事,普通观众才能耐心地看完纪录片。 理想的结果是钓鱼人钓鱼,观众最后找到了“意思”。 玛丽:如果你决心分解独立纪录片的观众构成,应该很有趣。 它又宽又深 但是,如果“这个观众”厌倦了“苦难深仇”,我认为他应该先去别的行业获得能量。 同样,如果独立的纪录片导演总是围绕着“为了别人的有趣而拍摄”的话,我认为对我来说非常危险,需要经常保持警惕。 《囚犯》,导演玛丽 黑猩猩关键:因为很多观众看纪录片的渠道有限,或者看一种形态,一种声音,长期缺乏审美。 这个话题就像首相今年说的“中国6亿人的月收入不到1000元”,很多人不相信,毕竟国家统计局必须拿数据来说明。 这也证明一个问题。 纪录片的功能是什么? 是格里森最初提到的那种教育推广,还是在纪录片中真实地认识到我们自己? 钟伟杰:说到痛苦的深仇大恨,我去年在广州的纪录片节上重新评价了大学生单元。 我们有七成以上的电影拍弱势群体。 方法的立场也类似,如退役军人、残疾人等。 最后呈现悲惨的状况。 另外,也没有不同的立场。 另外,年轻人选择拍摄夏娃冲突下试管婴儿和非洲孩子的贫困。 不能说不好,但不需要一点时间。 如果是社会角色的话,忠于自己的创作,不作恶,成为好人就ok了。 黎小锋:就中国而言,月收入2000以下的普通人占大多数( 9.64亿人)。 这是我第一个想到的普通人。 这个种群其实不怎么出现在主流的屏幕上,对ta们的生活很痛苦和心理状况有很多关心也是很自然的。 刚才马导说要拍动物,我也很期待。 最近关注“人间”的概念。 我们认为人类几乎是地球的灾难星,但总是以悲伤的便雅悯人的姿态衡量它们的是什么呢? 这么想的话,我觉得我家兔子看人的眼睛不一样 《各地乌金》,导演黎小锋徐铠:在纪录片拍摄过程中大家保护的最重要的大概是? 到大家制作纪录片为止,创作的想法和做法与以前有了什么变化? 杜海滨:有感觉发生。 这种感觉真的很有痕迹。 以前靠现实,现在靠心灵。 王久良:我的作品很少,关于“垃圾包围”和“塑料王国”,至今拍摄了12年。 大人对社会的看法越来越精练,无论什么主题素材都有基本的看法。 其实我在拍同一部电影的过程中创作的想法也会改变。 5月份也发送了WeChat的力矩。 大体上意味着很多事件被识破后会变得索然无味。 也许有合适的表现,作品还是同一个个体,服装不同,感情不同,但不变的是这个身体本身。 张楠:尊重自己的直觉和感性认知,不简单下结论,不角度决定是非,不排斥现象、空间本身的直觉作用。 我没拍过几部作品,还在探索中,但加深理解后,深深地感受到电影和其他艺术的联系。 我认为具体工作的话,最近职业化的问题也很困扰,纪录片导演的社会作用可能是“被巫师施法后那个坐得很短的人”。 黎小锋:我对“萨满施法”的说法感兴趣。 纪录片人的作用是,以前我以为我是古代摇木铎的采诗者,走在太阳和痛苦之间。 随着对现实的认识越来越深,纪录片里的人发现更像捡东西,他的责任被无视,捡重要的影像。 潘志琪:我想把接下来要拍的这个操作周期控制得短一点。 我想和制片人合作,改变制作方法。 做法的革新有点难。 选题的优势决定了,所以还没有找到不同的做法。 我希望能在保持创作热情的同时,保持对世界的新鲜。 要是能再考虑一下就好了。 毕竟纪录片的制作是生活的一部分,生活和工作兼顾了很多事情。 黎小锋:好像没有具体的拍摄戒律,但在制作新电影之前请保持好奇心,不要有成见。 把自己放在比被摄体稍低的位置 徐铨:纪录片是时间的艺术,大家怎么默认拍摄时间? 有制造商方面的压力吗? 跟进最长的对手是各自吗? 潘志琪:设定拍摄时间并不容易。 我以前在二十四号街的小屋拍了几组人物。 一户有三个从小拍摄的姐妹。 小时候只用屁股在镜头前拍摄。 好几年没见了。 我现在打算避免拍照。 我说她们有时间素材。 她们吓了一跳。 《二十四街》,猩猩教练 黎小锋:以前我觉得拍摄一年很好,但是有四季交替的颜色变化。 之后,拍摄时间越长,每部电影都要7~8年左右。 结果我们在同一个时间段制作一些电影。 我还是喜欢让人物在时间里发酵 加入发酵的素材和没有加入发酵的素材似乎没有什么价值。 毫无疑问,即使根据加入发酵的素材进行评价、取舍,也不会影响作者的创造性发挥。 钟伟杰:我从电影制作的角度来看,必须让导演尽可能有计划地考虑拍摄时间,掌握人物的重要时间节点,也就是说有了基础剧本之后去现实情况进行调整。 如果资金比较充裕的话,要配合导演自己的拍摄节奏,在中间取得平衡。 我自己的电影和箭厂的电影比较短,所以时间也不太长。 有一到三个半月。 与张楠合作的《筑城纪》有点长,从开机到杀青将近两年。 张楠:从结果上推回来,摄影循环通常与电影的叙事形态有很大关系,如是否是关于单一(或分组)人物的线性叙事诗,电影主题上的目标是否从一开始就确立了逻辑结构的需要等。 我的前两部部长电影在心理上期待了两年,花了三年才完成实际拍摄。 第3部《筑城纪》预定拍摄1年,制作1年,但实际拍摄花了2年时间。 这些外部环境比较宽松,产品的捐助者比较信任我的工作,这期间也得到了家人的支持。 徐铮:纪录片的试行错误价格比比皆是,可能和身体好几年都没有好故事。 大家是怎么做前期调查找到好故事的? 杜海滨:看书、实地调查、看相关电影,但不是必须的,也有边拍边想的。 纪录片投资小,相对市场影响也小,所以导演得到相对大的创作空间,有点记录电影使用非叙事或反叙事手段,有一定的生存空间。 黎小锋:对我来说,延长制作时间是希望人物更充分地表现自己,让事情更接近真实。 张楠:我最先拍了《黄河寓言》。 从遇见他到做决定,不超过一周。 寓他特别有“干燥”的表演人格,但现在似乎是基于直观、文学和电影的形象。 而且他有着自己内心对描绘“隐藏的世界”的渴望、“马上开始拍摄”的任性态度。 这种状态下不存在比较的反复试验价格,没有其他力量。 第三部纪录片是修理长城的工人,是一部群像电影,最初是受捐助者邀请的。 以前的紧迫感变少了,但艺术上期待更高,所以需要调查,一方面从资料和书籍等艺术作品中寻找感兴趣的问题,另一方面在现场和现场周围寻找感兴趣的人物,寻找电影的主题,在废墟以前传达的审美观念和遗产保护的 徐铮:如何看待摄影者与被摄体的伦理关系 纪录片拍摄结束后,人生还在继续。 大家回来了解电影里人物的近况吗? 还有联系吗? 纪录片的拍摄有助于改善他们的生活环境吗? 杜海滨:摄影者必须对被摄体至少有敬意,除了特殊的主题素材外摄影者应该尽量告诉对方与摄影相关的实际情况。 大部分纪录片无法改变被摄物的生活环境和命运 我和很多被拍摄者保持着联系,但我必须承认这个联系随着电影拍摄结束而越来越少。 王久良:我的电影关注环境问题。 自然环境与每个人都密切相关。 年,《塑料王国》已经出版了媒体版,电影版在阿姆斯特丹的纪录片电影节上获奖,可以说是促使社会改变现状的临门。 “塑料王国”后的传达环境越来越不友好,但引起了民间和官方的重视和很多反省。 黎小锋:人物进入电影,很难断绝一生关系 时隔20年拍摄的人物直接或间接在我的社交媒体上。 他们是我人生中重要的人 钟伟杰:这都是随缘的吧。 纪录片不负责改善人物的生活。 张楠:在东方文化中是指隐私相关的人际关系,很多摄影行动都与公平和正义有关,回答者是道德上需要同情的“受害者”,经济上需要支援的被援助者。 事实上,一件文艺作品除了有时能表现、发声外,很多时候都是徒劳的。 我和很多被采访者还在某种程度上保持着联系。 和性格有关。 我没有什么习性,和别人保持着密切的交往。 第一创作也想维持没有利益的松散关系。 在现阶段讨论纪录片的本体论是不现实的,但应该从徐童导演、王兵导演等需要观察的作品现象的案例开始,进行讨论、记述和整理。 徐铮:纪录片一定需要故事吗? 我们慢慢开始接受纪录片和电视剧电影了。 你怎么理解艺术性和故事性的关系? 不是故事的故事会更侧重美学上的创新吗? 杜海滨:纪录片投资小,市场影响也小,所以导演得到了相对大的创作空间,一点记录电影即使使用非叙事和反叙事手段也有一定的生存空间。 王久良:讲故事是一种,故事是概念,可能是狭义的。 我想说更多的叙事诗 我在想5月纪录片反叙事的可能性 钟伟杰:我想一切都有故事。 实验片也有故事。 只是,讲故事的做法不一定是普通的叙事方法,有不同的形式和创新。 张楠:《唯物论》在中国纪录片领域发酵的时间不长,是因为现代纪录片的信息和舆论背景很强,电影和戏剧背景很弱,其意义可能是为了谋求市场化,相反会影响很多作者解放思想。 弱戏剧性或反结构、非常规手段的例子有很多参考价值 《离江而去》,导演王天天,柴知哲,电影制作者钟伟杰 徐铨:纪录片很难上映,但受到疫情的影响,最近一些导演开始免费放映、展示电影和新片,并传递链接。 你们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黎小锋:生存资源最不足,需要从发行上映中回收资金开始下一次创作的独立制片人宁可免费开放自己的电影资源……从可持续快速发展的角度来看,不仅仅是自爆行为,其实不值得欢迎。 想想有心的朋友,下载电影的人,还有给导演支持。 钟伟杰:国内有越来越多的艺术电影院、上映机构和场所,希望作品有机会与观众在线接触,建立主流以外的市场生态。 张楠:好像没有人怪疫情在世界上引起了这样巨大的社会停止,这种背景当然可以道德上免除很多事件的发生。 对作者来说,在长期可见的现状下,有必要准备这样的“下策”,不要把大家关在一个选项里。 对市场来说,这其中必然包含商机,我乐观地相信潜在的社会交流互联网/电商运营者在等待注意、解体、时机。 徐铨:谁来为中国独立纪录片买单? 海外机构,电视台网站,有感情的金主,纪录片观众,还是导演自己卖房子? 黎小锋:你可以自己拍摄和剪辑。 不用花时间,独立纪录片的价格很可控。 卖房子需要拍的大致是工业电影/商业电影吗? 那也是你为了可能的生意回报而承担风险吧! 王久良:我现在去年拍摄了这部电影,得到了联合国的投资,还有演员陈学冬参与了电影的出品,疫情期间很多明星也默默地做了好事,愿意为我们一起生活的环境付出的人都应该受到尊敬。 张楠:随着电影市场的成熟,纪录片作为电影和大众有可能建立更密切的关系。 我相信未来有越来越多的民间资金或者商业资本对记录片开放。 作者方面,年轻参加者超过了非常低的门槛,拿着照相机关注感兴趣的现象的机会太多了。 《筑城纪》,张楠导演 徐铮:导演们现在各自拍什么? 黎小锋:拍摄罕见疾病主题素材的《蝴蝶宝物》,展示了在身体的窘境中,人如何寻求生存的意义。 王久良:关于海洋生态和环境的海鸥 具体是一群黑尾鸥 去年的大部分年份都在寻找调查资料。 中国现在有三四个黑尾鸥繁殖基地,分布在黄渤海、辽东半岛、舟山群岛、福建和台湾一点岛屿。 我们在辽宁旅顺海猫岛拍摄的。 经常出海,从海到岸要一个半小时。 我刚开始晕船。 我现在有习性。 记录了从鸟蛋到海鸥的孵化和成长 明天晚上去拍《水鬼》。 为了谋生而追海的人,也有人为了生存而竭尽全力。 这个计划年末完成,9月进入后期,明年应该能看到。 王久良导演制作的纪录片黑猩猩:最近在制作《胡阿姨的花园》的后期,也在调查新的选题,陆续拍摄。 杜海滨:拍摄至今为止没有尝试过的主题素材,以超越过去创作瓶颈的作品为目标。 张楠:《筑城纪》关于长城修复和遗产保护情况的纪录片即将完成。 关注这些问题:长城修缮了几千年,人们的认知和审美态度大致上发生了什么变化? 国家语境下的长城建设行为,在多大程度上可以用机制抽象成民族主义的实践? 也有地理景观和个人记忆的关系 钟伟杰:《筑城纪》现在有第一辑。 成果让我吃惊。 现在剪辑使用了诗意的叙述感情,以模糊模糊的表现方法,为我们剪辑的廖庆松老师真的很厉害。 我在制作第二部长电影《离河而去》。 numéro :有一个根据现代艺术分类开始设置的电影节。 现在,许多画廊都举办了影像艺术展览会,影像和纪录片的边界也越来越模糊。 这为独立纪录片提供了可以扩展到另一个传达的想法吗? 潘志琪:电影和现代艺术的关系由来已久,很难说谁影响了谁。 从近年来的电影作品来看,蔡亮导演的电影越来越现代艺术化,现代艺术家徐冰也用现代影像的方法制作了“蜻蜓的眼睛”。 我认为这是电影语言的扩展和扩展。 在纪录片中作品早就有过这样的尝试,我认为近年来的纪录片就像瓦尔达和街头艺术家jr合作的“脸、村”。 我认为作者无论是导演还是现代艺术家,主要都应该考虑作品本身,不应该只是按照传达路径改变,语言做法的尝试、实验应该是自觉的。 杜海滨:瘟疫给整个电影领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纪录片不太自以为是。 但是,过去的纪录片没有受到资金市场的影响,因此对个人纪录片的制作似乎影响不大。 大家都应该拍这个镜头。 只是,世界纪录片节受到影响,现在的上映依然受到很大的影响。 钟伟杰:有记录成分的影像艺术必须是“纪录片”,有影像艺术成分的纪录片也不一定被称为“现代艺术”,要看作品本身适合以什么形式呈现给观众。 黎小锋:纪录片与电视剧电影、纪录片与实验电影、纪录片与现代艺术……的结合,是纪录片文体寻求突破的体现。 年,我与导演杜海滨、毛晨雨、艺术家曹驰、朱晓温、学者张真、史雯等人在海上论坛上讨论了穿越纪录片边境的可能性。 新技术往往带来美学革命,vr纪录片、互动纪录片等新电影形态也值得关注。 张楠:我赞同这种可能性。 纪录片绝对从公共到绝对个人之间有广泛的社会属性光谱。 对应的形式、地点、职业生涯更多样。 视频艺术、影像设备与以前相比有了很多观念上的进步,厉害的作者也进入了创作精力旺盛的阶段。 包括电影节展的变革、差异化、瘟疫对在线公共空间的大讨论和身体体验,带来了越来越多的想象。 我们把这些情况都开放吧。 采访,撰稿人|刘星照片提供|导演鸣谢|王磊|叶艺泉echo ye原标题:浏览《带着7个照相机的中国纪录片人》原文